2017年10月6日-8日,舞台剧《我要罗拉》将在北京西区剧场首轮演出五场。本剧改编自同名小说《我要罗拉》。小说首发于《小说月报·原创版》,入选《小说月报原创精品集2005》、《<小说月报·原创版>精品丛书——心理小说》,获安徽省2002-2004年度安徽社科文艺奖(文学类)。《我要罗拉》单行本将有百花文艺出版社于2017年10月出版上市。
故事讲述了舞者夏然从身体到心理、从心理到灵魂的一次又一次的拷问、磨练与纠结。当我们面对精神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后,能否重新拾回生活的力量?如同夏然,每一次走向极端又强行把自己拖回所谓“正常”的轨道,在折磨与痛苦中勉强活着,带着一份被侵害过的脆弱,与整个世界抗争,甚至于自己最爱的人相悖……或者就像王艺,隐忍一切灰暗的东西,努力向自己证明生命的美好,虽然换来的是更多的误解和伤害,可他心里始终对世界怀有信仰。
舞台剧《我要罗拉》在尽可能还原原著内容精髓的同时,也将用一种轻松愉悦的表达方式向人们传达生活的正能量。如剧中运用弗朗明戈舞的肢体张力与热情奔放的舞蹈节奏,让整部剧的观感上有着跳跃式的享受;如剧中大量的关于“爱”与“被爱”的细节描述,让人们看过后对爱情观与婚姻观有着不同程度的感悟——以爱之名,生活都给予了我们什么?
感情久了,是会变成一种戒不掉的习惯的。有时候选择不分开,是真的习惯一个人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有时候选择分开,也许是真的想让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吧!每一个走进婚姻“围墙”的人,肯定都曾有无数次想要逃出的念头,但也一定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牵扯着两个人的缘分与情感,用之来维持婚姻生活的继续,亦或是用之来救赎两个孤独无依的灵魂……总之,那一个或者唯一一个让你们不能分开的原因,一定不仅仅是因为观念与教养,也不止是因为双方应该付出的责任,也是因为你们彼此还存在着的一份“信仰”——对生活的信心。
太多的影视作品在讲述关于爱的纠缠,恨不得将虐恋进行到底。那我们真的就不再相信纯粹的爱情了吗?非也。
我们的初恋就是一种不可亵渎的信仰,每个人在记忆中都保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年代和一个温暖的爱人,那是一种容不下一丝一毫杂念的感情付出;也有一种横刀夺爱的勇气,可换来的却是情感中脆弱不堪的安全感;甚至有着纠结不定的时候,把持住虚荣心却成为辜负时光也辜负爱情的懦夫。
是偏执、愧疚、冲动,以及相伴一生的悔意。是《致橡树》里一字一句的忠贞不渝却化作泥土进入另一个灵魂的轮回。
爱本身就是自私的:两眼相对时,天和地,我和你,两颗心,透过黑的瞳仁,本可以看得到七彩的灵魂;两心相离去,风和雨,你和我,没有了情爱,穿越狰狞的面孔,看到天地被撕裂。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画悲扇。有的遇见注定有故事,有的故事注定没结局,终于到失去才会刻骨铭心。牵挂和惦念的都是曾深爱过的人。爱一个人,可以卑微到尘土里;不爱一个人,也可以犀利如冰峰。生活并没有绑架任何人,尤其是情感,一切都只是人类的作茧自缚。
爱之于王艺,是一份作为男人的担当与责任;爱之于夏然,是一种不能自己的痛楚的释放与渴望灵魂自由的纠结。他们的婚姻如同一只巨大的网,遮罩会给彼此的心灵带来极其微妙的安全感,却也让王艺面对夏然多年的折磨,依然能够为她挺身而出、依然能够在压力之中保留理性地隐忍着、苟活着,我相信这一定不仅仅是因为爱情。爱情带给我们你侬我侬、花前月下的浪漫,只存在于初期的新鲜感之中,或者成为长期感情生活里的小小调味剂,并不能作为两人长期相处的“粘合剂”,那么王艺的这种可以称得上无私的奉献精神,是以亲情作为基础、以责任担当作为支撑的感情付出。
那王艺是真的爱着夏然吗?如果放掉这些虚无的说辞,生活绑架了王艺对于情感追求的自由,他选择在家庭之中一种尽力维护夏然的尊严以及自己良心的状态。那么夏然呢?如果没有因为遭受侵害带来的那种极度自卑的心理,以及多年后精神上的打击,她对王艺的爱,是不是仅仅建立在王艺当年为了她挺身而出的那种崇拜感上?
该剧舞台采用红、白、黑三种主色调,红色突出生命的热烈和感情的炙热,白色象征着希望,而黑色是一种晦涩的表达。在我们心理上,浓烈而明确的色块总是有着暗示的作用,它们将会在舞台上通过灯光的配合,引领观众一起从感官、从情境,更加深入地体会剧情的发展变化,也更能够与舞台上的演员产生感同身受的情感共鸣与思想交流。
导演裴慧丰,此次用女性的细腻与对生活的热爱,编写并导演了舞台剧《我要罗拉》,她笃信人生来带有使命,不信天上真会掉馅饼,对自我反省和错误修正有极高天赋,这也是她将剧本编写的多元化且发人深省的功力所在。该剧运用弗朗明戈舞是来自中国东方演艺集团中国歌舞团关乐老师的亲临指导,使剧情发展与情节推动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