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省钱只是翻盖机众多优势中的一个。和伊基・波普一样,我的手机还有一个优点——摔不坏。几年前,我的三星翻盖机意外落入电梯井。电梯运行12个楼层后取出手机,依然能用,只是外观上有些损坏。只要不进水,翻盖机比阿贝·维高达(Abe Vigoda)和蟑螂的生命力还强。(唉,只可惜后来进了水,换成了现在的京瓷。)
你可以叫我勒德分子(Luddite,指仇视新奇发明的人),不过在我看来,翻盖机完美无缺。盒式磁带录像机,90年代的俱乐部服装,旧刊剪贴等等依然能在我的公寓里找到。而所有这些总会在某个特定时间突然流行起来。我甚至还有一台固定电话。所以,如果哪天我开始在iphone上记笔记,而不是记在平时使用的餐巾纸上,你一定觉得非常怪异,就像圣诞后还在使用红绿搭配一样。
尽管我的翻盖机能联网,但我选择复古到底。费用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喜欢在深夜写作的人,我想要好好感受每个晚上,而不用忙于发Twitter,传图片到Instagram,或是在YouTube上看视频。
凯特・贝金赛尔也在用翻盖手机
和舒默议员一样,我享受没有邮件打扰的时光。我可以活在当下(白天期待晚上回家后会收到的邮件同样也是一种乐趣)。当和我一起用餐的人正低头看手机时,我就可以仔细阅读菜单,然后享用食物或是整理用脏的餐巾。
不过对于翻盖机,我想我最喜欢的一点还是在重要场合掏出来让众人大吃一惊。他们最终够能体会到它的可爱之处——拒绝随波逐流,一个特立独行的标志。
使用翻盖机,既格格不入又恰如其分,既漫不经心又踞傲不驯。此外,它跟我平时穿的嵌花毛衣和猫头鹰眼镜都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