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爬了墙。”菲利普斯说,在《你把戒指忘在我卧室地板上了》拍摄几乎一年后,两人才见了面。“当时的情况非常疯狂。我认为为此出一本书会更好。有时候这些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拿任何东西我都不会换。”
与菲利普斯谈论这个项目时,我感觉很开心,有点荒谬又带一点感伤。显然,菲利普斯一看到萨拉在Instagram发布的照片,就知道自己必须为她拍照。“看着那照片,我觉得自己思如泉涌。”她说,“有人说,‘她像个牛仔’,确实是。”
菲利普斯先前就有过拍摄女星的经历,她的摄影对象包括波莉·简·哈维(PJ Harvey)、弗洛伦斯·韦尔奇(Florence Welch)、西耶娜·米勒(Sienna Miller)、棒棒仙女(Bat for Lashes)、艾米·怀恩豪斯(Amy Winehouse)和金·戈登(Kim Gordon),她与几个著名时尚品牌也有过合作。她照片中的年轻模特也曾面临过争议。孩子般稚嫩的脸庞,短裤打扮,乳头依稀可见,构成了一种令人不适的组合,挑逗而又无知。“我遇到过这种情况。”菲利普斯说,“我和一个21岁女孩做电子杂志时,印刷厂打电话问我,‘这女孩儿多大了?我们可能会因此丢掉执照的’。他们让我发一份女孩驾照的邮件——所以后来我们把这个电子杂志命名为《这是我的驾照》(This Is My Drivers’ Licence)。”
面对“性感化年轻少女”的责难,她会说些什么呢?“睁开的你们的双眼看清楚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在所有人一致同意下做成的。”菲利普斯说,“人们妄图否认青少年可以作为尤物的事实,但这确实是个简单自然的事实。我知道我的道德观和价值观是什么,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我热爱生活的混乱。而且这些都是适龄的女孩。”
整本《你把戒指忘在我卧室地板上了》里遍布着生活的混乱,从午夜的香烟到牙膏沫,再到撕裂的短裤和超人被单。“我不喜欢改变人——为什么不找些你觉得有趣的人一起合作呢?”菲利普斯说,“萨拉是个美丽的疯子,她会爬到灯杆上去,在邮箱上倒立,凌晨3点在路中间做侧空翻。”
作为一场欢乐的混乱的同时,书名也因为伴随着大家的期望值而变得沉重。她是否在意人们的解读?“她确实把戒指忘在我卧室地板上了。”菲利普斯说,“几天前,她离开的时候,我坐在地板上——我经常在坐在地板上工作——然后我发现了它。我凝视着戒指,那种感觉就像,我的天呐,好像一切都真实发生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