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威尔逊跌宕起伏的生活也是他音乐传奇的一部分。(夏利•嘎茨)
布莱恩•威尔逊界定了摇滚,他的追随者将其称为天才,他们是否正确?
想象一下:高收入的音乐人们戴着消防员的帽子,从乐器口的另一边吹着自己的乐器,并且边爬边发出像猪一样的声音;沙盘房里放着一架大钢琴;在泳池的深处开会。
这种离奇的景象出自“沙滩男孩”乐队队长布莱恩•威尔逊(Brian Wilson)1967年的创作的一直没有完成的专辑《微笑》(smile)。这部专辑堪称流行音乐界的《犹太法典》。这些古怪东西的创作人威尔逊是否达到了创作巅峰?这张专辑是否能够超越披头士(The Beatles)的《佩伯军士孤寂的心俱乐部乐队》(The Beatles’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或者这是否预示着解散和嗑药成瘾?
这是威尔逊的重要一部分,悲剧天才威尔逊在流行音乐界如同现代艺术界梵高(Vincent Van)。在这个故事里,恶魔是沙滩男孩乐队的主唱麦克•拉乌(Mike Love),他蔑视《微笑》并且强迫威尔逊坚持乐队的冲浪、阳光、汽车、女孩这些元素。
几十年来,这种传说在新专辑、回顾精选、文章、纪录片、电影、虚构乐队(比如保罗•昆灵顿(Paul Quarrington)的《鲸鱼音乐》)、赞歌发行时总会又被提起。同样也常在说起约翰•卡勒(John Cale)、惊悚之泪、裸体淑女合唱团被提起。今年,这件事情又到了新高潮:四月,72岁的威尔逊发行了最新也可能是最后一张个人专辑《无墩之压》(No Pier Pressure),与此同时,广受好评的传记电影《爱与慈悲》(Love and Mercy)在美国上映。这部电影中保罗•达诺(Paul Dano)饰演青年版年轻奇才,约翰•库萨克(John Cusack)将威尔逊和莫扎特联系起来,是其狂热粉丝,他在其中扮演中年版的威尔逊。今年夏天,威尔逊进行了一场罕有的巡演并且在秋天发行了自己的新自传——《我是布莱恩•威尔逊》。
即使是对威尔逊同情的旁观者也很好奇:这种传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被忽略的他
批评者们喜欢对被艺术节高估或者贬低的作品品头论足。但是威尔逊完全蔑视这些。沙滩男孩乐队的创新是20世纪60年代中期摇滚艺术变革的早期推动力。他们创造了录音历史上的音向标,比如《Good Vibrations》和《只有上帝知道》。他让披头士可以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发展。沙滩男孩的1976年市场标语“布莱恩回来了”没有成真。这些事情是无可争议的。
保罗•达诺在电影《爱与慈悲》中扮演20世纪60年代沙滩男孩乐队巅峰的威尔逊。约翰•库萨卡扮演的是年级大一点的威尔逊。
不,威尔逊需要另一种角度的欣赏。这种艺术家是很伟大,但是人们看到他们的才华衰退,他们占有着比自己在文化世界所有的份额更大的位置。
在威尔逊身上,过度的称赞变成了20世纪60年代末期反主流文化对沙滩男孩的蔑视。越战时期大学的嬉皮士只能尴尬地欣赏乐队逃辟现实的热曲,这是他们潇洒地摆脱美国生活的谎言。皮特•爱慕斯•卡林(Peter Ames Carlin)2006年的书《赶上一波》(Catch a Wave)中,丹尼斯•威尔逊(乐队的鼓手)从乐队1966年的巨大成功《宠物之声》巡演回家后,他哭了,因为英国粉丝嘲笑他们的条纹T恤。
但是在20世纪70年代,沙滩男孩已经重新再生了,他们首先出现在怀旧电影如《美国风情画》中。之后朋克一代反对嬉皮士,他们自称要回归摇滚。比如雷蒙斯乐队(The Ramones)他们抓住机会并且颠覆早期威尔逊的模。艺术分支的朋克早期,威尔逊饱受攻击之苦。他使用的不同寻常的乐器和错综复杂的和音,在不提起《微笑》的传说时,他成了试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