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2016年科斯塔奖(Costa award)的入围作品多是历史作品呢?
罗斯·特里梅因(Rose Tremain) 、莎拉·佩里(Sarah Perry) 、弗朗西斯·斯布福德(Francis Spufford)的参赛作品都是历史小说,入围作品名单中历史小说独占鳌头。那么为什么这些作家都将注意力转向了历史事件呢?
今年1月,弗朗西丝·哈丁(Frances Hardinge)以维多利亚时期为背景的《说谎树》(The Lie Tree)获得了2015年度“科斯塔”奖(同时还获得了儿童文学奖);凯特·阿特金森(Kate Atkinson)的《生命不息·归来》(A God in Ruins)大获成功;安德鲁·米勒(Andrew Miller) 、 希拉里·曼特尔(Hilary Mantel) 、阿特金森本人和阿莉·史密斯(Ali Smith)的作品也是接连获奖。因此,近日“科斯塔”奖公布其入围名单,历史小说再占辉煌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如今,历史小说的主导力比前几年更加显著,作家们纷纷邀请读者踏上时间之旅。塞巴斯蒂安·巴里(Sebastian Barry)的《不幸的日子》(Days Without End,讲述19世纪的美国) 、莎拉·佩里的《埃塞克斯之蛇》(The Essex Serpent,讲述19世纪90年代的英格兰)和罗斯·特里梅因的《古斯塔夫奏鸣曲》(The Gustav Sonata,讲述二战中的瑞士)都在入围名单之列。虽然玛吉·欧法雷尔(Maggie O'Farrell)的《就是这里》(This Must Be the Place)是唯一的当代作品,但是其背景仍设定在了几十年前。
在最有希望获奖的小说中,和佩里的书一样,弗朗西斯·斯布福德以18世纪的纽约为背景的小说《金山》(Golden Hill)广受好评,这是因为“科斯塔”奖有一个传统——给那些受到“布克奖”裁判不公正待遇的受欢迎作品第二次机会。和他竞争的还有苏珊•比尔(Susan Beale)讲述20世纪60年代新英格兰的作品《好人》(The Good Guy)、吉娜薇格• 拉斯福德(Guinevere Glasfurd)关于17世纪阿姆斯特丹的作品《我手上的话》(The Words in My Hand),以及Kit de Waal的80年代故事《我的名字叫利昂》(My Name Is Leon),这个故事最接近现代英国。
尽管儿童小说都不属于历史小说,但是布瑞恩•康纳甘(Brian Conaghan) 、弗朗西斯卡·西蒙(Francesca Simon)和罗斯• 维尔福德(Ross Welford)的小说都讲述了过去,包括维尔福德描写20世纪80年代的作品《和仓鼠一起旅行》(Time Travelling With a Hamster),以及西蒙关于挪威神话史前的历史《丑小孩》(The Monstrous Child)。
“科斯塔”奖唯一的纪实类题材——传记也遵循这一套路:希山姆·马他尔(Hisham Matar)的《回归》(The Return)追忆了利比亚卡扎菲时代,约翰•盖伊(John Guy)的《伊丽莎白》(Elizabeth)回溯了英国都铎王室,基吉·卡鲁(Keggie Carew)的《父国》(Dadland)讲述1945年后几十年里那段“被遗忘的岁月”,西尔维娅•帕特森(Sylvia Patterson)的《我没和乐队在一起》(I'm Not With the Band)则记叙了80年代至今的摇滚乐历程。
这样一来,古典诗歌(全部都是女性入围,包括梅丽莎•蕾•霍顿(Melissa Lee-Houghton)、爱丽丝•奥斯瓦德(Alice Oswald)、丹尼斯•赖利(Denise Riley)和凯特•坦皮斯特(Kate Tempest))就成了这一奖项中唯一的非历史题材作品类别。
尽管“科斯塔”奖一反常态,明显偏向历史小说,但是我们也可以在其他奖项中看到这种趋势。最近五个“布克”奖获得者中,曼特尔(Mantel) 、埃莉诺• 卡顿(Eleanor Catton)和理查德• 弗拉纳根(Richard Flanagan)写的也是历史类书籍,如果再算上马龙 • 詹姆斯(Marlon Jamess)描写70年代的《七大谋杀案简史》(A Brief History of Seven Killings),那就是四个了。
科尔森•怀特黑德(Colson Whitehead)的《地下铁》(The Underground Railroad)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该书呈现了美国南北战争前南部的面貌。而本届“普利策“奖得主越南作家阮越清(Thanh Nguyen)的获奖作品《同情者》(The Sympathizer)则主要讲述了越南战争。
正因为有许多例子表明历史类书籍不仅销量很好,而且评奖裁判喜欢奖励那些回忆作品,那么作家和出版社现在钟情于历史书籍也没什么奇怪的了。至于为什么有这么多作家都写历史类题材,可能因为他们发现写英国 、爱尔兰和美国的现状会很棘手。好吧,可能只有作家他们自己知道个中缘由。
原文选自:卫报
(编译:王欢,编辑: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