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缅怀我逝去的未婚夫

来源:中国日报网
2017-01-06 17:32:36

二战:缅怀我逝去的未婚夫

那是1941年,珍妮·纳特(Jenny Nater )与埃里克·科尼什( Eric Cornish ) 相遇于多佛(注:英国东南部的港口)。那时珍妮21岁,科尼什26岁。战火纷飞,战争肆虐,二人都不希望在那样的时候坠入爱河。

但他们用信件传递着彼此爱意,爱的花朵就这样盛开着。珍妮现年已96岁,科尼什在海上失踪后,她仍继续给他信。

我受邀与一些年轻的军官喝一杯,仓促之间,我没记清他的名字。但我记得我坐在这个年轻的将士旁边,他有着迷人的蓝色眼睛和特别精致的双手。

我忍着羞涩说:“您的手真精致。请问您是做什么的?”

他略带嘲讽地笑着回答:“我啊,就是一个屠夫。”

他的名字叫埃里克·科尼什( Eric Cornish ),那年他26岁。他的父亲在伦敦菲尔德肉类市场工作,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开玩笑说,他拥有的是一双屠夫的手。

二战:缅怀我逝去的未婚夫

他曾在伦敦经济学院读经济学,加入海军之后,他开着鱼雷快艇前去掌管德国军舰的通道。

我为海军服务,接听高频无线电,指示德国海军的通道——我过去在瑞士上过学,所以德语说得很流利。

之后,他被派到朴茨茅斯(注:英国港市)。之后,他就开始写信给我,信件很是正式,还签署了他的全名以及军衔。渐渐地,他的信变得更风趣了——他也逐渐对我产生了兴趣。我觉得他可能不清楚我多年轻。所以我也开始慢慢地去了解他。

之后,他在信里为我讲了一个这样的童话故事:一个可怜的家伙,住在一间简陋的小破屋里,梦想着翻过大山、飘过海洋,而且一直追随着这个梦想。他没有看到她的正脸,但她永远都在那里。突然有一天,外面来了一位公主。然后他说:“我终于找到她了。”

我们见面越来越频繁,交往也越来越密切。我改叫他瑞克了。

1941年11月24日

当你问我是否还想和你结婚时,我很是震惊,因为我向你提过一次。我很想娶你,但这都取决于你,你当时对婚姻很抗拒,我也没再提过…… 另一个阻碍我们结婚的因素就是二战。这个我可以理解,因为我认为战争中风险很大,会出现任何问题或不幸。我也不希望这样的危险落在你身上。 ——里克

我的父亲常常对我这样说:“珍妮啊,永远不要结婚,直到你觉得,除了和他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幸福,这样才可以结婚。”

我对婚姻有种恐惧感,这个里克是知道的,这都是因为我父母离婚而造成的。我都没勇气去想象自己以后会结婚会有孩子——我实在无法去想象这一切,直到认识了里克,这一切慢慢变了。从此,我焕然一新。

1941年11月25日

与精彩的现实相比,记忆是如此的苍白。我记得我吻了你,紧紧地拥抱了你。啊,上帝啊,现实万岁 !——里克PS. 还记得我说过我爱你吗?

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整个生命完全被他的爱呵护着。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每一次约会,这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尽管,有时短暂的约会时间只有半小时。但实际上,几乎每隔三天我们就会见面——要是没有见到,我们就会写一封信给彼此。

1941年12月7日

听到关于抗日战争运动的消息,我便想打个电话给你。这对我很有帮助,因为这样会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你,我无法面向整个世界。

在充满死亡恐惧的世界里,你成了我生活的一切……

我感觉你对真正婚姻的憧憬会由于这些新出现的愚蠢行为而变得遥遥无期,我想表现地好像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在乎手续。我这里所说的并不是指那种肤浅的意义上的:想飞去与你共眠(虽然我想这样)。——里克

人们很难相信,我们从来没有成为真正的恋人。我们彼此相爱,却一直遥望着,没有再进一步。但身处战争期间,一切很难预料。我的意思是,我们还远没到需要避孕药之类的地步。有个宝宝对我们来说当然不会是好主意,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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