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贝茨在阿兰•本奈特的新剧《伦敦谍影》中饰演旅居国外的盖•伯吉斯
而在美国,同性恋的情况也不乐观。约瑟夫•麦卡锡(Joseph McCarthy)参议员针对同性恋官员发起了反共产主义运动。他认为同性恋者更容易背叛,更容易倒向苏联阵营。这也就是众所周知的“薰衣草恐慌”(lavender scare)。此外,FBI局长约翰•埃德加•胡佛(J Edgar Hoover )曾利用FBI针对几十名同性恋政府官员,讽刺的是,坊间也有不少胡佛是同性恋的传闻。
在当时的那个时代,LGBT的性取向一旦暴露,就会有丢掉工作和自由的危险。直到1952年,美国艾森豪威尔总统签署了第10450项行政命令,同性恋群体的安全才有了保障。而直到1967年,同性恋行为在英国才合法化。
“人们认为同性恋不值得信任是因为他们性取向反常,”加拿大麦克吉尔大学的艾伦•赫本说,“法律没有给予他们保护,所以他们很容易受到威胁。”
埃德加•胡佛在参议院内部安全委员会上讲话
即便如此,双重标准依然存在。
冷战时期英国最大性丑闻“普罗富莫事件”并没有让人们认为直男也是需要警惕的。普罗富莫时任战争大臣,他被发现与歌舞演员克里斯汀•基勒发生婚外情,并且普罗富莫还与一名苏联驻伦敦高级海军武官有染。即使出现了这样的丑闻,也并没能阻止“花花公子”式的桥段成为007的卖点。
而事实上,《卫报》的前任安全编辑理查德•诺顿•泰勒认为,处于当时那个时代的LGBT人士可能更会成为成功的间谍。他指出,“他们擅长保密和说谎。”
冷战时期的间谍小说总是把同性恋与秘密、偷偷摸摸或者背叛联系在一起。
同性恋和保密之间的关联、偷偷摸摸和潜在背叛令同性恋成为了冷战时期间谍小说的固定形象。英国著名间谍作家约翰•勒卡雷所著的《锅匠,裁缝,士兵,间谍》(The Spy Who Came In From The Cold and Tinker, Tailor, Soldier, Spy)中就有这样的潜台词。这部小说在2011年被改编为电影,这一点在电影中体现得更为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