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下长长的阴影
诗人兼批评家詹姆斯·朗根巴赫说,无论今天的英语诗人有没有意识到,都改变不了叶芝对他们诗歌创作的影响。“叶芝在很大程度上重塑了抒情诗,使之在过去一个世纪成为我们期望中的诗歌样式。他将多个世纪以来一直不被重视的诗歌,即偶然得来的诗歌中更为庄严的部分——关于婚姻、出生或者加冕礼、死亡的诗歌——转变为我们语言中最严肃、最重要的一类诗歌。”朗根巴赫指出,该影响的结果是“诗人们如弗兰克·奥哈拉( Frank O'Hara)、谢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伊丽莎白·毕晓普(Elizabeth Bishop)和苏珊·豪(Susan Howe)表面上各有自己的特点。”
叶芝1939年在法国逝世并在当地安葬——但9年之后,他的遗体被迁回斯莱戈郡重新入葬,这也是叶芝纪念碑的所在地。图片来源:阿拉米
汤姆·斯莱创作《Station Zed》期间曾到叶芝那里寻求灵感。“(他给了)实用的写作建议,比如‘我现在只会为了更富热情的语法而修订我的作品。’你所需要做的只是看一看他写于19世纪90年代的的作品——《红玫瑰》(Red Rose)的语言,我的生活中骄傲而伤感的玫瑰——并将其与《Crazy Jane》中的诗歌做对比。你会发现,‘音乐’已经从修辞的音乐美转变为演说的音乐美;你还会发现,音乐美是思想的浓缩,而不是环境诱导的结果。”他的关注点从环境转向了人类——在考虑外部事件时甚至能够洞察复杂的动机。这种他就在你的脑子里,与你的思想互相交融的感觉可能正是当代很多诗人与他发展出强有力的亲密联系的原因。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在今天依然深具影响力。斯蒂芬·博特说:“很少有诗人如此值得我们反复阅读、反复聆听。”苔丝·加拉格尔说,“我觉得很神奇,他的诗在今天依然深受追捧。情感如此丰富又如此神秘,只有这样一位诗人才能在思考中发现这股秘密的力量。”
原文选自:BBC
(编译:薛佳茵,编辑:刘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