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史蒂芬·金的恐怖小说的主人公杀手Pennywise就是一个小丑，由蒂姆·库里（如图）出演（图片来源：阿拉米）
除了Pennywise，小丑形象还出现在很多作品中。1892年，鲁杰罗·莱翁卡瓦洛（Ruggero Leoncavallo）的歌剧《Pagliacci》（意大利语“小丑”的意思）也以小丑为主角，讲述了小丑发现自己遭受妻子欺骗后将她杀害的故事。小丑在咏叹调中悲伤地说，他的工作是让观众笑，即使他在哭。接着他唱到“Se il viso è pallido, è di vergogna”的曲调（意思是如果我的脸是白色的，那是一种羞辱）。法国剧作家孟代（Catulle Mendes）称，莱翁卡瓦洛抄袭了自己1887年的话剧《La Femme de Tabarin》，这个话剧同样讲述了一个小丑不忍欺骗谋杀了他的妻子。在妻子临死前，她用自己的血抹红了丈夫的嘴唇。
小丑风波当时引起的恐惧是巨大的。1879年，法国作家爱德蒙·德·龚古尔（Edmond de Goncourt）写道，小丑的嬉戏和跳跃不是在试图娱乐观众的眼睛，而是通过怪异的行为方式，设法产生令人不安的惊讶、恐惧情绪以及惊吓。他将小丑称为“现代夜里的幻影”。他们的行动是愚蠢的，激起了一群疯子的疯狂模仿。
连环杀手盖西在儿童派对上打扮成“Pogo the clown”——这是他在死囚牢里画得一幅画（来源：阿拉米）
疯狂可以说是格里马尔迪最具吸引力的一部分。他从小就遭受父亲暴虐式的小丑训练，自小就开始塑造“乔伊”这个小丑角色。然而，斯托特表示，这个角色的成功绝对无法弥补一个孩子童年的缺失，在格里马尔迪回顾自己的童年时找不到任何安慰，只有痛苦。几十年以来，格里马尔迪不断在演出翻滚时受伤，不断忍受着痛苦。他开玩笑说：“我一整天都在痛苦中度过，但是晚上我可以带给你们欢乐。” 他的儿子30岁的时候酗酒而亡，而在1837年，他自己最后也在贫困之中酗酒身亡。
带给大家欢笑
伟大的小丑之父逝世后，当时25岁的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被邀请为格里马尔迪写一篇回忆录。后来在他去世不久，狄更斯写了《匹克威克外传》（The Pickwick Papers），其中一个角色就是以格里马尔迪的儿子为原型。狄更斯写道：“他那双眼睛，无神而滞钝，在脸上涂的白粉映衬下显得很可怕；由于麻痹症而颤抖着的、装饰得奇形怪状的头，以及擦了白粉的、芦柴棒般的长手——这一切都使他显出一副可憎恶的可怕模样。”
斯托特写道：“通过这些回忆录，我们感受到格里马尔迪带给观众欢乐的背后，是无尽的痛苦。每一个快乐的时刻都是以痛苦为前提的。”
史密斯表示：“小丑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仍然是未可知的。如果小丑重新诠释了自己，减少了别人对其非议的同时，也失去了小丑本身的神秘。”
原文选自：BBC
编译：邓寒雨 编辑：刘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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