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注意点儿!——世界脏话一览

来源:中国日报网
2017-01-23 17:03:36

所谓“脏”话

在基督教文化中,经常骂娘喊婊的人和文明人的区别看起来就像把“Mary”(玛丽)当成“Jesus”(上帝)用的人和只是把“Mary”当修饰词用的人的区别一样。比如说,要是在讲芬兰语的时候“问候”了一个男人的母亲,那个男人会以为你和他母亲之间起了什么争端,而不是你在骂他。没错,在芬兰最粗鲁的词之一就是指女性生殖器的词,但是别的同样粗鲁的词包括“saatana”(撒旦),“perkele”(魔鬼——这个名字来自前基督教时期的雷神)和“helvetti”(地狱)。 这些同时也是瑞典语、挪威语和丹麦语中经常和“go-to”(去)这个动词搭配的词。

那些吓唬人的传教士把对于魔鬼的恐惧深深地烙在了他们心中。类似这种的宗教控制同样也存在于英语当中(几世纪以前最严重的粗话就是关于耶稣身体部位的;到现在“damn”(下地狱)和“hell”(地狱)依然不是能随便使用的词语)。尽管法国人很爱用“putains”(婊子)和“cons”(傻帽)骂人,但在魁北克地区(数十年前仍受天主教严格管控),绝大多数脏话都带有你能在教堂里找到的东西:“hostie”(圣饼)、“tabernacle”(神龛——存放圣饼的地方)、“ciboire”(圣体盒——装着圣饼走的盒子)和“calice”(圣餐杯)。

“排泄物”被用作脏话的地区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少得多。这些地方有比如斐济和其他南岛语系(Austronesian)地区、阿拉伯地区、阿尔巴尼亚。在英法德语里,shit、merde和Scheiße(各是英法德语中的“屎”)之所以是不太好的词汇都是因为这些国家有爱干净的社会传统(我们是不是该把“屎”叫做“肛管里的东西”?)。但是在瑞典,要是你生气的时候想说“shit”,就算对着你的奶奶说也没关系。在一些别的语言里,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是禁忌语。比如在牙买加的方言里,“擦屁股的布”就是特别激烈的词汇。

而在一些地区人们对疾病抱有特殊的恐惧。在波兰的老一辈里,“cholera!”(猪瘟)被用作是咒骂语;在泰语里你可以诅咒别人“早得猪瘟”。绝大多数的荷兰语脏话都会涉及“癌症”、“猪瘟”和“斑疹”(typhus)。如果你想用荷兰语骂人,只需要加个“kanker”(荷兰语的‘得癌症者’)就行了——“得癌症者”在荷兰语里是极具侮辱性的。看上去荷兰人担心得病比担心道德问题多得多。

一些动物也很“脏”,所以许多咒骂里还会出现动物的身影。但是动物一般和道德控制下的社会没什么关系,所以人们也不怎么用它们来骂人——除非这个“动物”具体一些隐晦的象征意义,比如说中文普通话里的“龟头”(和男性生殖器有关)。具有智力缺陷的人也经常被人瞧不起,但尽管很多语言里都普遍有形容“笨蛋”的词,却只有在日语里“baka” (笨蛋)成为了最流行的不良词汇。社会的控制结构因国而异,但毕竟所有国家都是由人类这种生物在同一个星球上打造出来的,所以从各座“脏话”火山中喷发出来的东西都大同小异。

原文选自:BBC

(编译:陈冠鹏,编辑:刘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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