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无难易之分。只是有些书对于有些人很简单,对于另一些人却很难。
你读过最难读的书是什么?对我来说,至少在最近的记忆里,毫无疑问是E.L.詹姆斯(E.L. James)的《五十度灰》( Fifty Shades of Grey)。这本书是我最难读通的,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必须去读它,我会放下它将其搁置一旁。
《五十度灰》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那种他们阅读起来困难的书。相反,当谈及哪些书读起来颇具挑战性、非常有难度时,很多人就会将思绪转向现代意识流作品,像《芬尼根守灵》(我没有读过),或者是宏大的哲学巨著,如康德(Kant)的《实践理性批判》(我很久以前读过)。
茱莉亚·拉皮多斯(Juliet Lapidos)在《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中表示,一旦要开始创作一部小说,就会有道德和知识的责任。她讨论了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伊恩·麦克尤恩(Ian McEwan)的严肃小说以及一些他们背后的批判性的观点。这些例子给她的论断提供了有力的依据:“也许让人读完那些读过50页就不再喜欢的书非常不讨喜,但这是实力的标志。” 将詹姆斯看作对大脑和灵魂的洗礼,或通过阅读麦克尤恩给自己平淡的散文增加活力,这是有道理的。如果拉皮多斯用像E.L.詹姆斯、约翰·格里沙姆(John Grisham)或《留守》( Left Behind)系列为例,她的“指手画脚”会令这个讨论失去许多原有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