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非洲
32岁的都柏琳娜·赛尔·赛德莱尔(Dubliner Ceire Sadlier)本来在马拉维(Malawi)出生,父母是爱尔兰人。2006年,她和丈夫重新搬家到非洲。带着两个孩子、度过八年时间、呆过三个国家(马拉维、赞比亚、坦桑尼亚)后,2004年底,赛德莱尔全家搬回了家乡。
赛德莱尔说:“我的父母已经在国外生活了35年,所以我想这是一种第二习性,但还是很困难。刚搬到赞比亚时,我们还得依靠我丈夫的老板帮我们打点好一切。他们给我们挑好住的房子和地区,但那里没有水,电力供应时有时无,而且到处都是蟑螂。”
找到了新家以后,下一个问题就是投入工作。
赛德莱尔说:“我在一个非政府组织(NGO)找到一份工作,在那里我是唯一的非本地人,很容易觉得孤独。本地人与非本地人之间有经济上的分歧,在赞比亚的文化里,如果你邀请别人出去玩,你就得负责他们的花费。”她还说:“别人曾邀请我去的唯一一个地方是教堂,直到在一家为街头流浪儿童开办的青少年活动中心做志愿者,我才交到很多本地朋友。”
赛德莱尔吐露:“很多海外移民居住在达累斯萨拉姆[坦桑尼亚](Dar es Salaam [Tanzania])的马萨尼半岛。走在街上时,如同置身于一个欧洲城市里。唯一能忘记这种感觉的方法是学习当地的语言[斯瓦希里语]。在那里,这是你该做的,人们也会鼓励你那样做。做运动也有用——羽毛球是受每个人欢迎的社交活动。”
近来,赛德莱尔坦诚他们搬去国外很费时费力,因为昂贵的国际学校学费这样的潜在花费会抵消了更高工资的经济利益。
“一些公司可以为你的孩子支付全额教育费用,其他公司则可支付部分教育费用。对于我们,我们的每个孩子可以收到6000欧元(6819美元)。但是如果一间美国国际学校的费用是17500欧元一年,除非父母双方都有工作或者你签了一份很好的合约,不然就困难了。”
对赛德莱尔来说,乡愁一直萦绕在心头,她感到最遗憾的可能不是像她曾想过的那么接受国外的生活,但她相信还是有益处的。
对此,赛德莱尔说:“我以前并不自信,到赞比亚后,我发现自己很难去参加社交活动,而且和他人交朋友很耗精力,但是你还是得熬过那段时间安定下来。”
“现在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和享受其中乐趣对我来说并非难事。我还知道了爱我的国家和爱呆在那里都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