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娅姬
以及娜娅姬的父亲
除了娜娅姬还有她的哥哥们,娜娅姬的父亲还和他的第二任妻子住在一起。他告诉玛克洪奴,他已经和儿子们说了,割礼是一项陋习,他们不应该打自己妹妹嫁妆的主意。
他说:“我不想娜娅姬过早嫁人,起码也得28或30岁。我想她接受培训,成为一名护士。”
山姆威利决心保护像娜娅姬这类的女孩。“割礼和童婚在我国属非法行为。我不会蠢到在未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让这些女孩回家去。”山姆威利说道。
庇护所里最年轻的女孩博科赫(Boche)年仅10岁。她的腿上缠着绷带,只能蹒跚地走动。因她拒绝接受割礼,她的父亲用类似弯刀的短刀向她砍去。
“当时她的情况非常严重,已经无法走路了。志愿者和她一同到达这里时,我们便把她带去了医院。她在医院呆了两周,现在都快痊愈了。”山姆威利说。
塞伦盖蒂 “割季”的最后一周,许多被迫要接受割礼或说服去接受割礼的女孩开始走出隐居生活。她们一群群地走在土路上,掀起了黄棕色的尘埃。现在,她们已经成年了。她们穿行于一个个村庄,乞求钱财和食物。
在去其他村庄的路途上,山姆威利遇见了不少那女孩的父母和志愿者。她也曾停下来和一些女孩聊天,说笑,跳舞,唱歌。在谈笑间,她也借此机会告诉女孩们,她们仍面临着一些潜在的健康问题。
这对山姆威利来说也不是件易事。“我想让她们感觉到我与她们同在。但同时我又感到遗憾,因为这些教育对女孩来说,太迟了。”
塞伦盖蒂的地区执行委员约翰·亨杰维乐(John Henjewele)说道,虽这一做法属非法行为,但在“割季”,想要阻止割礼仍存在巨大的阻力。“问题关键是割礼是秘密进行的。警察要想确保每一户家庭都没这事发生是很困难的。”
这或许就解释了为什么“割季”结束时,塞伦盖蒂警察局的档案只有五件和割礼相关的案件。另外,还有一些当地领导人也不愿加入反割礼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