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法兰克与日记崇拜之风

来源:中国日报网
2017-01-16 17:10:44

对日记的批评

“我会喜欢什么样的日记?”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在1911年的日记开篇中反问道。“看似内容松散实则思路清晰,并能接纳任何事物,不管我脑海里涌现的是严肃的,细微的还是美丽的事物。我希望它就像旧式书桌一样或能容纳任何零零碎碎的杂物,直至被废弃。”大部分日记都有采用弗吉尼亚﹒伍尔芙(Virginia Woolf)所说的隐喻手法。那些已经出版的日记,其风格和她所想的风格有相一致的地方。许多作家也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管是一时冲动的作品(也是练手的方法),或纯粹是个人内心的驱动,都是在记录自己的生活。相比较之下,我们对这类作品的阅读兴趣则更为复杂。在所有出版的日记里,它们都体现了私人空间和公共空间之间的张力。本质上而言,日记应该是个人秘密:不管它们已经合法出版,但阅读他人的日记似乎违背了什么似的。而这一点,也恰好解释了日记类型作品受欢迎的原因。违法的禁果是十分诱人的,尤其是涉及更多的丑闻时。不管是《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还是《阿娜伊丝日记》(Anaïs Nin),许多臭名远扬的八卦刊物都在以同样的方式愉悦大众,击退批评。

安妮·法兰克与日记崇拜之风

塞缪尔·佩皮斯(Samuel Pepys)(1633-1703)是一位英国的记者和海军管理层人员(来源:经典图像/ Alamy图片库)

不难看出,一本日记是具有历史价值的材料。就像我们可以从塞缪尔·﹒佩皮斯的日记中了解复辟时期的伦敦。其日记包括有对伦敦大火(1665年)和大瘟疫(1666年)等的详细描述,成为17世纪最丰富的生活文献。另外,也有一些日记作家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他们向读者宣扬自己对世间百态的狭隘见解或袒露无疑地向读者展现。从桃乐茜·沃兹沃斯(Dorothy Wordsworth)(著名诗人威廉(William)的妹妹)到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以及历届美国总统和他们的顾问之间的种种事件,这类日记作家会为我们带来富含负罪感的愉悦,就像一些杂志和网页像我们提供的信息一样,来迎合当今唯名人是从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