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西”艾尔弗莱德·道格拉斯
这封信的创作环境无疑是不同寻常的,严酷的条件和极端的孤独给他带来了双重折磨。王尔德深受牢狱之苦(当时犯人之间严禁互相联系,甚至在教堂服务时也不例外),好在后来新的狱管梅杰·尼尔森(Major Nelson)富有同情心,允许他用纸笔写信,作“医学用途”。
在《卫报》的一篇文章里,托宾写道,犯人禁止写戏剧、小说、散文——但可以写信。“王尔德曾写信给律师、内政部,以及他的一些朋友,但信件内容都经过了严密的审查,一经完成立马就被拿走。”托尔宾说,“不过,这项规定并未具体指明信能写多长,如果信没写完的话,犯人刑满释放时允许带上信一同出狱。”
1897年初的那三个多月里,王尔德狂热地投入到这封信的创作中。他时而哀怨愤怒,苦涩地指责贪图享乐的情人(“我深知自己应该忘了你”),时而话锋一转,高亢激昂,时而又娓娓叙情。严格来说,这封信一直没有写完,所以第二天又会被交还到他手上。最终当他出狱时,信已有洋洋洒洒20页,达55000字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