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诺曼
我经常和罗斯·施瓦茨一起合作。你很容易就会忽视她的存在——在翻译的世界里其实她非常活跃,是她鼓励鞭策着更多的译员们,勇攀翻译高峰——但是在现实中她非常低调。这种特质其实很适合翻译——一个取决于你的“隐身程度”的职业。
她在翻译米雷耶·甘比而的作品《Translation As Transhumance》时,产生了一种特别的共鸣——这是两个作家写作技巧、关注点,以及情感相互融合后产生的一些特别的东西。罗斯在另外一个女性身上看到了自己——米雷耶也是一个技艺精湛的翻译家,她的书都是关于语言的,以及她对语言的爱。当然这也就展示出了罗斯的强项:她的细致与耐心,她表达自己声音的方式,她对于韵律和音乐的灵敏——或许无需说太多——我知道她对于这些是多么的看重。
这本书讲的是翻译作为社会和政治行为,以及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还有就是“没有哪个人说的话是不可译的信念”。
露露·诺曼与罗斯·施瓦茨一道翻译了塔哈尔·本·杰伦的作品《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贝拉·沙耶维奇
我的翻译合作伙伴安斯利·莫尔斯,与诗人黛娜·凯堤娜有着很长时间的合作关系,同时也翻译其他当代女性诗人的俄语作品——最近翻译的是琳达·波娃的。最近她另外一个翻译和审校的项目是Linor Goralik的《发现生命》。
这是一个复杂的项目,由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发起,旨在支持俄罗斯的出版物。安斯利将她所有的酬金贡献给了纪念馆,一个纪念民族权利的非盈利性质的纪念馆。Goralik是一个反对派,她是一名女性诗人,也是一个小说家。
贝拉·沙耶维奇最近翻译了阿列克谢耶维奇的《二手时间》。
原文选自:卫报
(编译:刘迪,编辑: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