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在亚非研究所学习的学生。图片来源:联合归正会(The United Reformed Church)/ 玛格丽特·贝蒂(Margaret Beattie)/ 亚非研究所图书馆
音姬·丹尼尔斯(Otome Daniels)——这些男孩眼中非常漂亮的一位女性——也在班里授课。战争爆发时,她和她的丈夫都在日本,后来作为战俘随着一次少有的战争交换回到了英国。
加拿大军队中的两个第二代日本军士也帮了忙。同样帮忙的还有在东京的英国前任陆军武官弗朗西斯·戈特(General Sir Francis Piggott)爵士。有一个男孩回忆说:“他教我们《日本总参谋部的整个等级制度》一课,讲课就像是在传福音。”还有一些讲师甚至都没有正统的背景。“比如定居所苏活区(Soho)在灯罩厂上班的日本人,而且他们说的远非高级日语。”多尔说。
还有很多是从收容中赦免的日本人。其中两位是日本报社和新闻通讯社的通讯员。
教师短缺如此严峻,以至于龙·多尔(Ron Dore)在完成学业后不久,便返回亚非研究所上岗。他被召集去军队,但在基本训练期间负伤而奉命退役。在他的小学同学中,休·科塔兹,后来成为英国皇家空军(RAF)的二级空军士兵,也报名参加了这个为了培训技工的中学毕业生课程。
课程共有两种。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要同时学会读日语、写日语非常难。所以这些技工要么被培训为口译者,只需学会口语,要么成为翻译,只需看得懂不需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