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拉·威尔瑟仍然还有她的朋友古顿的照片。
和古顿告别后,威尔瑟和她母亲接受了英国、法国和美国秘密机构的询问——西柏林在他们管控之下。“他们问了很多问题,记得当时我就想:‘真遗憾,我的生活竟然这么无聊’。” 威尔瑟说。
“我父亲在边境的另一边等着我们。我没认出他来,这让他很难过,他哭了。” 分开的时候孩子太小,威尔瑟那时更烦恼于离开了朋友。
西柏林的生活没有让重新团聚的家庭维持下去。威尔瑟的父母离婚了,她对不熟悉的学校教育系统也很难适应。
“当你是个孩子的时候,学校就是你世界的中心,但我不喜欢它,” 她说。“我从东德的尖子班,到这地方垫底。我的语言老师说我永远不会掌握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