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曼本人当模特表现“蔑视”（© Paul Ekman）
鲁赛尔将命名情感比作一种心理占星学。“很多种文化都认同星座，给他们起名字，还编一些与它们有关的故事。相信占星学的人们还认为星座会影响人。但是在天文学界，那些恒星之间并没有特殊的关系。”
弗里德隆德将情感领域视为一种罗氏墨渍测验（Rorschach blot），“心理学是情感领域的托辞，但是意识形态是它的潜台词。”比方说，他将米德和埃克曼之间的不和描述成基本的意识形态。在他看来，埃克曼的普遍性理论在努力将心理学从米德的文化多样性观点恢复为“感觉良好的上帝预言”，认为我们在内心深处都是一样的。
科学不总是一组问题的答案，或是一些关于世界如何运转的来之不易的事实合集。有时候，科学方法要跨越几十年，甚至几个世纪，每一份研究都是一个可能永远装不满的桶里的一滴水。很难知道情感研究人员离找到解决方法有多近，如果有解决方法的话。“哲学上有证据表明，‘体验’不是可以本质上测量的东西，”弗里德隆德写道，“这可能会导致它永远超出科学的范围。”
在当今这个充斥着答案的时代里，可能有一个永恒的问题，这或许是件好事。它与上帝或者生命的意义无关，只是单纯地与关于人类，关于我们的工作方式。也许情感只是生理、行为和情景语境的集合，别无其他。但是对于情感本身而言，可能不止这些，还有另外的——源自我们所创造的星座的更深层的意义，它充满变革，不易把握，而且最终是不可知的。
译者：吕玲蔚，薛佳茵，苏玉和
